一起向前冲 林沫抖着手,缓缓将手指探到爹爹鼻翼下,猛地一缩,不可能,这不可能!林沫怎么也不会相信,父亲虽然进来偶感风寒,可一向身子骨健朗,不可能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就要了命,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家里失火。听着身后江豫并不掩饰的脚步声,他的心里也不知是焦急、欣喜还是慌乱,一时乱糟糟的。直到额头撞上了帐篷的帘子,这才反应过来,掀开帘子走了进去。背脊触及到的是冰冷中的一抹极淡的温暖,仿佛羽毛轻扫而过。意识消散的同时,耳畔划过一个低沉却极为好听的嗓音。在后厅西边开出了一条七尺长的甬道,正好与突出壁峰两丈方圆的顽石贯通,将顽石上面打磨平滑,就成了一览众山小的露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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