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性难移 她慢慢出了软帐,走的很艰难,脚上长长的锁链摇曳作响,镣铐沉重,镣铐上的刺洞穿了她的足踝,衬裤上鲜血已经凝成硬条,每走一步,刺喇着她的腿,渗出更多血来。李易正一边走,一边骂着老头子,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女子焦急大声呼喊的声音,声音很遥远,听得不是很清晰。很多朋友问我,为什么写诗,大部分人都读不懂的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是什么都写,但目前个人觉得诗歌更接近自己,有诗歌的状态就写几首,没有了便也不太过强求自己。就在这时,酒楼的下方似乎传来一声躁动,所有人都围绕在一处墙面之上,在议论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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